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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 吃飯帶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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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是什麼眼神。」吳冕瞪著林道士問。

    「小師叔,我聽說他們是用左手擦屁股,右手抓飯吃。」

    「嗯,是這樣。但不是說兩隻手分開就可以的,我問你,你洗手的時候,一隻手能洗乾淨?」吳冕問道。

    「……」林道士瞠目。

    這事兒想一想的確挺噁心。

    不過這也算是一種風俗,看不慣就不接觸,沒必要因為這種習慣就鄙視人家不是。

    頭幾年林道士上網,國內有因為用過的廁紙是順著下水道沖走還是扔到紙簍里的爭論。

    和甜鹹的爭執一樣,沒必要。只是小師叔說的事情……竟然變成了病,有文化真可怕。

    「算了,不說這事兒了。」吳冕搖頭,「從那之後,我遇到印度人就躲的遠遠的。這件事情後來被梅奧的一名醫生寫成論文,發表在《美國醫療》期刊上。」

    「還能發表?」

    「為什麼不能發表?這是臨床經驗。如果下一次遇到維生素b12缺乏症的患者,能第一時間想到……不說這個。」吳冕再次想要換個話題。

    林道士真都不敢想,看小師叔的表情,說不定和那人吃了兩頓飯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如果是火鍋似乎還好一些,就不信他們能抓火鍋吃。

    「他找你什麼事兒?」林道士自覺的把話題扯開。

    「老年痴呆症的治療。」吳冕說道,「一名印度醫生想來學習,他和我有聯繫,所以來問問。」

    「你拒絕了?」

    「肯定麼。」吳冕說道,「等什麼時候找個英國醫生教會了,他去印度再教唄。我是不會找印度人來劍協醫院的,一輩子都不會,絕對不會!」

    「小師叔,你這太誇張了吧。」

    「唉。」吳冕嘆了口氣,說道,「飲食只是一方面,我主要擔心出事。」

    「什麼事兒?」

    「美軍基地再全世界都有,你知道吧。」

    「知道啊。」

    「美軍qj的事情,你知道吧。」

    「嗯,前幾年看沖繩、漢城都有遊行,可是沒什麼用。」

    「二戰的時候,美軍到英國,準備登陸作戰,史料記載有118期案件。你說說,美軍的軍紀。」

    「嘿嘿,那咋整。」林道士笑道。

    「前幾天,八月的時候,《india west》報導隸屬於美國陸軍在阿富汗承包的軍事商的一名員工,現年35歲的羅克什·奈克再阿富汗芬蒂的美軍前進作戰基地工作時,侵襲了一名美軍女兵。」

    「……」林道士瞠目。

    「這是什麼水平?你平時看的什麼公車、地鐵之類的都是小意思。」吳冕說道,「你說,我能放心讓他們來?」

    「不至於吧。」


    「前幾年有報道,說一名俄羅斯女性在印度受到侵擾,直接抄傢伙打起來,干趴下一堆人,自己也住院治療。」

    「嘖嘖,戰鬥民族真是彪悍。」林道士感慨。

    「算了,不說這事。」吳冕說道,「總之,不能讓他們來。指望我去也不可能,印度是背包客的最後一站,我去了一次,這輩子都不想去第二次。」

    「這麼嚴重?」

    「唉,再給你講件事情。」吳冕心情有些沉重。

    林道士好奇的看著他,不知道小師叔要說什麼。

    「我在英國參加了一項基因試驗,本來進展很順利,後來數據接二連三出問題。」吳冕說道,「大家都很困惑,不知道到底問題出在哪。按說不應該才是。」

    「後來呢?」

    「我發現試驗用的小白鼠不對勁,每天的小白鼠長的都不一樣。」

    「嗯?小師叔,你能看出來老鼠的長相?!」林道士詫異問道。

    「吻部多長,兩眼的間距,尾巴的長短,每一隻小白鼠都不一樣。」吳冕習以為常的回答道,「關鍵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出現這種問題。」

    「沒有視頻監控?」

    「實驗室里沒有,我後來藏起來,發現每天走的最晚的一名印度研究員會把做試驗的小白鼠與沒做試驗的混在一起,然後留相應數目的,別人也看不出來。」

    「我去,這是敵特吧。」林道士詫異說道。

    「唉。」吳冕嘆了口氣,「美國1882年簽署《排華法案》,但我並不覺得他們無法溝通。和錢沒關係,紐西蘭的毛利族我也見過,我和他們的族長關係很好,只是有些不能接受碰鼻禮。但我接受不了印度人,從骨子裡接受不了。」

    「那人後來呢?」

    「因為試驗室的主管是印度裔的科學家,所以沒有走法律途徑,而是解僱了事。」吳冕說道,「我心理多少有些陰影,所以不想見他們。」

    「無所謂的,不想見就不見唄,他們還能直接飛來。」林道士知道小師叔後面這事兒是找個理由,其實還是因為吃飯帶屎。

    呃……好噁心。

    「那可不一定。」吳冕說道,「不管他們做什麼,我都不會奇怪。」

    「吳科長!」

    正說著,韋大寶走進中醫院的大院,興奮的招呼道。

    「韋醫生,來了。」吳冕收起之前的負面情緒,臉上洋溢著笑容揚起手,招呼韋大寶過來。

    「吳科長,吳科長,你什麼時候到的。」韋大寶弓著腰,臉上笑出很多褶子,一邊快步趕過來一邊問道。

    「昨天忙你看的那個自發性氣胸的患者,等寄生蟲檢查報告,忙完才來吃早飯順便問你兩句話。」

    聽吳冕這麼說,韋大寶有些緊張,他看著吳冕的脖子,有些走神。

    「韋醫生,自發性氣胸的患者你是怎麼判斷病情的。」吳冕問道。

    「吳科長,是這樣。」韋大寶的目光向下,看著自己腳尖,說道,「我按照《診斷學》上說的,詢問病史,發現患者曾經口服蛇膽。據說還是新鮮的,不是泡酒的那種。她說的病史……」

    韋大寶從《診斷學》開始說起,有關於肺寄生蟲的診斷他背的很熟練,就差把標點符號都背下來。

    雖然說背書不能當看病用,可是韋大寶偏偏在死記硬背後與臨床經驗相互對比,判斷那名叫吳曉麗的女患者自發性氣胸可能與肺寄生蟲、與口服蛇膽有關係。

    可是韋大寶的認知比較朦朧,沒有明確診斷,最多是個猜測。

    這也夠了,吳冕聽韋大寶講述心路歷程,講述診斷的邏輯,臉上笑容越來越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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