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今今真的哄累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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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相漂亮的青年人抱著崽,那在下屬們耳朵里向來沉穩冷漠的聲音,此刻好似帶著天大的委屈。墨子閣 m.mozige.com
唐今眨眨眼,叼著杏子干,聲音含糊,雙手去捧脆弱哥哥的臉。
「哥哥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今今給你做主,今今可厲害了,以前師伯欺負師父都是被今今教育!」
「今今只親爸爸,不親哥哥嗎?」
唐今奶呼呼的歪了歪小腦袋。
唐文霍再接再厲。
「明明擔驚受怕的是哥哥。」
小大人般的崽崽頓住,覺得這話有理「也是哦。」
成功忽悠了小崽,唐文霍帶著笑意,臉湊上來,「親哥哥得比親爸爸響才行。」
「哄人好難哦,今今都快哄不過來了。」
唐今忍不住低聲嘟囔,將杏子乾咽下去,歪著腦袋找了個合適的角度。
吧唧一口。
帶著酸酸甜甜的杏子清香。
唐文霍的臉色沒變「還不夠響。」
再來一口。
幾口下去。
唐文霍唇角的弧度一點點的上揚。
旁邊本來沒打算阻止的唐闖也聽不下去了,伸腳踢了踢唐文霍,示意他不要太過分。
剛騙了崽崽親親的唐老爹眼神譴責他怎麼為了人類幼崽的親親什麼荒唐事情都辦的出來呢?
唐今親累了。
小奶崽眯了眯自己大大的貓瞳。
在唐文霍還想要一個親親的時候又湊上去,粉嫩嘴唇印上去的同時,小手揚起。
『啪——』的一聲,呼在了他的腦門。
手帶著點弧度,往皮膚上拍,其實就是響,真不疼。
但得到這個待遇的唐文霍???
小奶崽還看著乖乖軟軟,笑容甜滋滋,抬頭,將自己『作案』的小爪爪背到了身後。
小臉格外無辜。
「哥哥,這次夠響了嗎?」
唐闖沒憋住笑。
艹。
唐文霍抬手摸著自己額頭,真是不懂這種又皮又可愛到底是從哪裡直擊他心臟,還得感謝她沒真的不耐煩,樣子都懶得做,直接一巴掌糊到臉上。
最後只得頗為兇惡的去蹭了蹭唐今的臉頰。
「響,這一下特別響。」
玉佛的鑑定很快就出來了。
的確。
從玉佛的一邊肩膀到另一邊的脖子,有齊整斷裂,修補過的痕跡,而且那鑑定師一眼就看出來這是哪一位翡翠修復的師傅修的。
畢竟這樣種水的翡翠,修好之後,大多數的師傅處理不好,難免還會留下顯眼痕跡,能修復成普通人肉眼看不太出分別來的樣子,業界就找不出幾個來。
戴肯定是不能再戴了,以唐家的財力,倒也不至於為了挽回點損失,轉手出到其他人那裡。
最後這玉佛被唐彌誠拿著交到了唐今手裡。
小奶崽剛剛睡完午覺。
外面太陽好,她睡的小臉粉撲撲。
卷翹的睫毛還染著點打哈欠殘留下來的濕潤。
唐彌誠對比了幾次,覺得果然不是他的錯覺。
光頭是真的很反光。
每次中午或者比較亮的時候坐在唐今旁邊,都覺得格外的晃眼。
「只要收起來就不會有事了嗎?」
小奶今點了點頭,「斷頭佛,斷頭觀音,這其實都是給主人擋了大劫了,玉擋了劫之後,其實就是兩種辦法,一種辦法就是將斷開的玉石視為兩個整體,重新雕琢出新的東西。」
唐今仔細看著這玉佛的開臉。
雕刻應該是大師功,臉開的慈祥細緻,但仔細看就是能感受到一種違和與扭曲。
「不然就是修復起來,或者包好收藏,畢竟玉有靈性,擋災之後強行粘合對玉來說是另一種破壞,容易在其中生出不好的物妖來。」
提到物妖,唐彌誠的臉色變了變,顯然還沒從陰影里走出來。
唐今來回搓了搓這玉佛,軟乎乎肉嘟嘟的小臉帶出個小梨渦來,對著這玉佛說著。
「好啦,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好好休息吧。」
那玉佛被金色紅色的布包著,放回首飾盒,安置到陰涼處。
做好這一切。
唐彌誠一下子覺得自己輕鬆了不少。
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出來跟唐今看電視說話的時候還在生氣。
「就是我那個表哥。」
他憤憤的按著遙控器。
「他不小心摔壞了,才偷偷摸摸拿去補,裝沒事人的送回來,一開始還不承認,等最後人家大師交易記錄還有當時發給他的避諱都截圖過來了,才認了。」
看那截圖之中,明明就知道戴斷頭佛是忌諱,但半點心虛沒有,想到這裡唐彌誠更氣了。
「還在那邊振振有詞說他為了修補花了多少錢,他都已經十六歲了,我都知道做了什麼事要承認,要負責!他倒好,還說我傳播封建迷信,馬的,真是以前看錯他了!」
唐今唔了一聲,點了點頭。
「我看他爸爸的面相就知道他沒來是怕露餡……當然啦,知錯就改,好好聽話就是好哥哥。」
小奶今站起身來,小身子在沙發上走,噠噠噠的就走到了唐彌誠的跟前。
唐彌誠還拿著遙控器,身子一頓。
「包庇壞人的,現在可能覺得包庇的是小事,等以後殺人放火了,就知道厲害了。」
這話其他人說大概率就是看戲,但從唐今嘴裡說出來,就要掂量掂量了。
唐彌誠下意識抬眼,對上唐今格外清澈的貓瞳,本想要反駁,但思考了片刻那人的性格,一瞬間又覺得沒什麼不可能的。
而且總感覺,他是那個勉強被搶救回來的『壞人』。
他頓了半天,不知道是想了什麼,最後看向電視,惡聲惡氣。
「你,要看什麼,我給你調。」
容家大宅。
小橋流水聲音泠泠,蟬鳴蟲叫在日光里交替。
這幾日容英輝過的心驚膽戰,生怕自己又一個不小心倒霉把小命給丟了。
不過接了唐今的符,這幾日他身上的確沒有出現什麼意外。
因為老爺子的囑託,容家的宴會廳已經裝扮起來,不少小輩都回到大宅,等待兩天後富貴兒的生日宴會。
容英輝之前留學幾年,除了他小叔之外,跟其他人都沒太多聯繫,此刻也說不上話,就坐在距離高樓和水池都比較遠的地方,從口袋裡面捏出那張三角符紙又看了一眼。
一頭小捲毛微微耷拉著,被折騰的顯然對周圍神經兮兮。
「哥,那是什麼?符紙?你自己偷偷摸摸去找那些風水玄學師了?」
容英輝的眉頭瞬間一皺,又松下去,抬頭。
眼前男人臉色陰沉,卻努力帶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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