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7章、被俘(1 / 1)
和其他的城池不一樣,《西坦城》的監獄建造在城主府的下面,也不知道這個城主怎麼想的,就不怕犯人越獄時候把洞打到他床底下,正睡的舒服,做著美夢,冷不丁床頭冒出一個身穿囚服的人出來,這體驗可不怎麼好。
樂成儒做的最大的錯事就是沒有派人救援銀銀不真,但凡他做出了這個動作,哪怕最後的結果是沒有救援成功甚至沒有找到人,他都能在道義上立於不敗之地,很遺憾,他不知道在想什麼,沒有派出一兵一卒。
整個《西坦城》對銀銀不真來說是沒有秘密的,監獄是任何一座城市的防守重點,可是,銀銀不真依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覺進入監獄內部,密道這種東西,最厲害之處便在意隱秘,明知道它的存在,卻硬是找不到。
「譚敬奉!」銀銀不真打開監獄的牢門,這個披頭散髮猶如魔神的男子緊閉雙目,盤膝靠牆而坐,一動不動,宛如雕塑,知道銀銀不真開口,他才猛然睜開眸子,一瞬間,昏暗的牢房仿佛明亮起來。
「好深厚的修為!」傅見鱈暗暗心驚,因為擔心被抓走的人受到虐待,劉危安特意讓她跟著來。
「小姐,你不該來這裡的。」譚敬奉看見銀銀不真,有欣慰,也有擔心。
「是不是樂成儒?」銀銀不真問。
「是他!」譚敬奉站了起來。
「你受傷了嗎?」銀銀不真問。
「中毒了。」譚敬奉眼中閃過一抹悔恨,如果不是大意,他豈會中毒?
「什麼毒?」銀銀不真問。
「不知道,但是很霸道。」譚敬奉搖頭。
「手伸出來!」銀銀不真道,譚敬奉毫無防備伸出了右手,銀銀不真的手指搭在譚敬奉的脈搏上的瞬間,譚敬奉的表情變得冷酷,他手腕一翻,扣住了銀銀不真的命門,左手閃電抓住了銀銀不真的喉嚨,這幾個動作,兔起鶻落,劉危安和傅見鱈都沒有反應過來,銀銀不真已經落入了譚敬奉的手上。
「劍惡,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美麗的銀銀不真就要香消玉殞了。」譚敬奉直接忽略了劉危安和傅見鱈,只是盯著劍惡。
劍惡的名氣很大,有些人沒見過他,但是不妨礙知道他。劍惡的劍出了一半,不敢繼續拔劍了。
「小姐,對不住了。」譚敬奉左手稍微鬆了一點力道。
「樂成儒許給你的是什麼?副城主之位?」銀銀不真出奇的冷靜,她的臉上有看不見憤怒。
「城主給不了的,自然有人會給我。」譚敬奉淡淡地道。
「那麼你想過沒有,我爹對你這麼好,讓你從一個奴隸,走到了城防主官的位置,又給你娶妻生子,這種待遇,整個《西坦城》是獨一份,你這樣都能背叛我父親,樂成儒生性多疑,他會信任你嗎?」銀銀不真質問。
「銀銀不真都這個時候了,挑撥離間是沒用的。」監獄的通道走進來一群人,為首是一個中年人,當然,只是看起來是中年人,實際年齡已經超過了六十歲。他的骨架很大,雖然偏瘦,依然給人高大威猛之感。
樂成儒,《西坦城》四個副城主中的一個,銀銀不真的父親最信任的得力助手,《西坦城》有一種傳言,如果銀銀不真的父親不幹了,最有可能繼位的便是樂成儒。
樂成儒原本是一名書生,外出遊學時候遭遇土匪搶劫,家人都被殺了,他也要喪生土匪刀下之時,敲好銀銀不真的父親經過,把他救下來了,慢慢培養,樂成儒本是讀書人,腦子靈活,在他的協助下,《西坦城》發展迅猛,短短十年,便成為一等一的大城。
「樂成儒,果然是你。」銀銀不真的臉色難看。
「小姐,城主果然有所保留,我問過他多次,他都告訴我監獄是沒有密道的。」樂成儒道。
「就你這樣恩將仇報的人,幸虧父親沒有告訴你。」銀銀不真最終還是沒忍住,露出了憤怒。
「有些事情,城主沒有告訴我,但是也沒有告訴小姐,如果小姐知道了當年打劫我全家的土匪其實是城主叫人做的,小姐會不會感覺很意外?」樂成儒道。
「這不可能!」銀銀不真脫口道。
「為了調查真相,我用了真正二十年,用盡了各種手段,最終被我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根據線索,找到了幕後主使,就是城主。」樂成儒道。
「我父親為什麼要這樣做,這對他有什麼好處?」銀銀不真問。
「我家是書香世家,我的祖輩與《鏡湖書院》關係匪淺,曾獲贈半部《浩然正氣》,你父親看上了我家的《浩然正氣》。」樂成儒平靜地道。
「不可能,我銀銀家族自有自己的功法,為什麼要貪圖你家的功法,再說,《浩然真氣》是厲害,但是——」銀銀不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停下來了,表情有些猶豫。
「你家傳的功法有缺陷,這個缺陷讓你家裡的人壽命都很短,《浩然正氣》能彌補這個缺陷,小姐,你現在明白了為什麼開始幾年,你父親要送你去其他地方學藝,卻不教你學**傳功法的原因了吧,回來又把你接回來了,讓你拋棄以前學習的功法,專心修煉你們家的功法,因為那個時候,我把《浩然正氣》送給了城主。」樂成儒道。
銀銀不真臉色難看,無力反駁。
「殺父殺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今天這樣對你,不過分吧?」樂成儒道。
銀銀不真沉默。
「喂,老兄,我插一句啊,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天經地義,但是跟你有仇的是城主,你應該找城主報仇去,找一個小姑娘,多少有點不夠意思,她那個時候,都還沒出生呢。」劉危安道。
「你說得對,這件事,我做的不夠光明磊落,只是,我不單純是報仇,城主怕是已經死了,我是沒機會找他親自報仇,我的主要目的還是斬草除根。」樂成儒道。
「我們幾個是外人,可以網開一面嗎?」劉危安問。
「只怪你們站錯了隊。」樂成儒道。
「你這樣說,我便沒了心理負擔。」劉危安露出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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