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自作多情(求訂閱,求月票!)(1 / 1)
「蕭哥我真的慘了,這次無論如何,你都要幫我一次。」小周哀求。
「先說說你這是怎麼回事?我記得那些御品,都是補充元氣的,沒有一點副作用,一夜不見,怎麼就成了這樣呢?」蕭然奇怪。
「我、我……」小周尷尬。
臉都憋紅了,急的又撓後腦勺。
「快說!」蕭然在他腦袋上敲打一個板栗。
支支吾吾半天,臉色憋的越來越紅,就是開不了口。
「不說是吧?行,你在這裡慢慢坐著,我不陪你了。」蕭然站起來作勢要走。
小周急了。
「蕭哥你別走!我說還不行?」
將昨晚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沒有一點隱瞞。
聽完。
蕭然笑的合不攏嘴。
「能別笑?」小周更加幽怨了。
「你小子真是個人才,這樣的事情都能做出來。整整五萬兩,夠你玩半年,甚至一年,天天清倌人都用不完。」
頓了一下。
蕭然打趣:「滋味如何?」
「!!!」小周一頭黑線,感覺頭頂一群烏鴉飛過。
「不過你也不虧,女人三十這個年紀挺疼人的,還整整一夜,你若不是武者,還修煉到了大宗師,換做別人早就將自己給作死了。」蕭然道。
「我現在都快後悔死了,早知道這樣,早就將那些御品給扔了。」
「說吧!你要我怎麼幫你?」
小周求助似的伸出手,想要去握蕭然的手,被蕭然打開。
「說話就說話,別動手。」
「你能幫我和大人請個假?」
「要請你自己去。」蕭然搖搖頭。
不等他開口,右手放在他的頭頂上方,至純靈力從掌心湧出,進入他的體內,驅除他的疲憊。
一會兒。
蕭然收回手,再看小周,雖然還頂著兩個黑眼圈,但臉上多了一點血色,情況比剛才好多了。
「回去吧!」
將院門關上,向著集市走去。
小周麻溜的跳了起來,「蕭哥等等我。」
追了上去。
吃過早餐,小周搶先結賬,倆人分開,他去了神劍衛,蕭然到了天牢。
「大人您來啦。」校尉似乎在等候多時。
「有事?」蕭然問。
校尉指著邊上捆綁的一頭狼妖,毛髮呈青色,琵琶骨被封鎖,身上捆綁著成人手臂粗的鐵鏈,還戴著枷鎖。
「這頭狼妖是昨天您離開以後,顧老親自抓來,然後捆綁在這裡。您若是再不過來,我就算拼著被他妖魔之氣入侵,也要將他關入煉獄。」
「將文書給我。」蕭然道。
校尉麻溜的取出文書遞了過去。
「下次再有玄宗境妖魔關押進來,你別逞強,等我過來處理。我要是沒來,派人去神劍衛通知我。」蕭然吩咐。
「是大人!」校尉激動。
翻開文書看了一眼,將這頭狼妖關在煉獄第109號牢房。
走到他的面前。
狼妖兇狠,衝著他低吼一聲,「滾!」
妖魔之氣翻滾,化作一道恐怖的氣浪,向著蕭然衝擊過去。
金光升起,將席捲過來的妖魔之氣全部擋下。
「老實一點。」蕭然喝斥。
一拳砸在他的胸口,巨大的力量入體,將他擊飛出去,砸在牆壁上滑了下來。
走到他的面前。
踩著他的丹田,目光冰冷,「別試圖挑釁我。」
右腳猛地一踩。
咔嚓!
清脆的破碎聲響起,痛的他直接暈死過去。
一盆涼水潑在他的臉上,將他弄醒,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拽著他向著煉獄走去。
「大人果真是強。」校尉感嘆。
到了煉獄。
將他關進牢房,造化金書翻開一頁。
蕭然並沒有立即查看,戲謔的望著他。
「嘯月狼族這次就來了你一頭妖?」
「哼!」狼妖很有骨氣,傲嬌的轉過了腦袋。
「給臉不要臉。」蕭然出手。
連續十五道天奴神指,打進他的體內,在這股非人般的疼痛折磨下,悽慘的叫聲瘋狂的響起。
一刻鐘過去了。
快要痛死都還沒有開口。
解開他的疼痛,「你的骨頭倒是挺硬的,你既然出現在京城,怕是還有其它的族人。」
狼妖一聲不吭。
將他捆綁在牆壁上,鎖門離開。
「來找我報仇的嗎?」蕭然猜測。
無論是雪妃,還是銀季傑,都死在他的手中。
文書上記載。
這頭狼妖錯喝一壇加料的酒,然後變成原形,正好被路過的顧老擒拿。
「處理完天鬼門,再去收拾他們。」蕭然道。
到了長公主這裡停下。
「有消息了嗎?」
「嗯。」長公主點點頭。
「你就算不過來,我也會派人去通知你,天黑左右珍品金靈石,走東門運往工部,如果他們要動手,將會埋伏在城外。」
「誰負責保護珍品金靈石?」蕭然問。
「工部一位玄宗境強者,珍品金靈石就在他的身上。」
「我知道了。」蕭然點點頭。
「小心天鬼門的五鬼搬運法,這門神通很詭異。」長公主好心的提醒。
「我會的。」蕭然應了一聲。
出了煉獄。
進了靜室。
查看這次的獎勵,一共顯示出三件東西,一百萬熟練度,八十年武道修為,棋藝(返璞歸真)。
將一百萬熟練度,加在五龍搬運法上。
屬性刷新。
五龍搬運法:爐火純青。
武道還差330年就能突破到玄宗境九重。
棋藝:返璞歸真。
在這之前,便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這次直接點滿。
生活技能雖然沒什麼戰鬥力,但有的時候不比武技差。
出了靜室。
到了一層大廳,將文書扔給了校尉。
「如果有人來找我,你就告訴他,我有事外出一趟。」蕭然道。
「屬下明白。」校尉應道。
離開天牢。
取出畫古扇,清微的扇著,走東門這邊出城,大概走了二十里左右,在風月亭這裡停下。
取出棋盤,一個人在這裡下著。
隨著時間流逝。
轉眼間便到了天黑。
收起棋盤,望著夜色,蕭然道,「快要到了吧?」
靈魂力量橫掃出去,向著周圍查看。
一隊人馬,大約數十人穿著黑衣,在胸口繡著一個「工」字。
為首的是一名老者,騎著照夜龍馬,向著這邊趕來。
「玄宗境四重?」蕭然道。
收起靈魂力量,身體一晃,融入夜色中。
眼看距離京城越來越近,嚴觀右眼跳動的越來越厲害,像是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回頭望了一眼隊伍,並沒有不妥之處。
修為到了他這種境界,空穴來潮,未必無因。
「距離京城還有多遠?」嚴觀問道。
副手道:「大概還有二十里左右。」
頓了一下。
「大人您擔心會有變故發生?」
「嗯。」嚴觀點點頭,也沒有隱瞞。
「不知道怎麼回事,老夫的右眼跳動的很厲害,雖說老夫不信這些,但周圍壓抑的氣氛,卻給我一種緊張感。」
說到這裡。
嚴觀道:「加快速度,早點趕到京城。」
「是大人。」副手吩咐下去。
隊伍提速,向著京城趕去。
經過風月亭這裡,夜色中傳來一道道詭異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哭泣,帶著一股魔性,亂人心神。
同時。
憑空颳起一陣陰風,呼嘯間猶如海嘯一樣,鋪天蓋地的向著他們撲了過去。
所過之處。
空氣結霜,全部都被凍結。
突如起來的一幕,打了他們一群人措手不及。
尤其是在這股鬼音下,一些修為較弱的人,直接迷失自我,雙手抓著腦袋,翻倒在地上,痛的死去活來,拼命的打滾。
更有甚者,口吐白沫,身體抽搐,硬生生的暈死過去。
「敵襲!」嚴觀喝道。
聲音中蘊含著他的靈力,粗狂的向著周圍擴散。
將四面八方席捲來的魔音,全部都給擋了下來。
眼看陰風撲來,嚴觀不得不出手,血紅色戰意爆發,宛如一尊戰神,從照夜龍馬上跳了起來,站在空中,霸道的拍出一掌:「給老夫破!」
砰!
氣浪翻滾,兩者一同消散。
空間蕩漾著一道道漣漪,在他們的正前方,顯露出一扇透明的門戶,銀光流轉,兩道身影從裡面走了出來。
「五鬼搬運法!」嚴觀面色一變。
前所未有的感到凝重。
死死的盯著劉文,「傳聞天鬼門有倆人練成了這門半步神通,你是哪一位?」
「好眼力,居然連我天鬼門的無上傳承神通都認了出來。」劉文贊道。
擼了一下鬍鬚。
季燕指著他,恭敬的介紹:「這是家師劉文,天鬼門副門主。」
嚴觀右手不著痕跡的按在腰間的刀柄上面,精神高度集中,面露戒備,冷聲喝斥,「劉副門主你傷我工部的人,攔我們去路,這是要做什麼?」
劉文邪笑,「明知故問,這個時候擋住你們去路,還能幹什麼?自然是為了珍品金靈石。」
「你們若為了它,怕是打錯了主意。」嚴觀搖搖頭。
劉文眉頭一皺,「怎麼說?」
「珍品金靈石已經在半天前,秘密運到工部。而我們攜帶的,只是普通的金靈石。」
為了驗明自己的話。
嚴觀取出一塊金靈石,外表呈金色。
與珍品金靈石比起來,色澤要黯淡一些,還沒有它金光濃郁。
「現在信了吧!」嚴觀道。
「不可能!」劉文搖頭。
仔細的盯著他,深邃的眼神,變的凌厲,似乎要在瞬間將他看穿,得知他內心的想法。
「本副門主得到消息,珍品金靈石還未抵達京城。如果東西已經運到了,會有人通知我。」
「哼!知道此事的根本就沒有幾人,你又不是我們工部的人,自然不知道。」嚴觀譏諷。
「桀桀……」劉文毫無徵兆的邪笑。
氣勢在瞬間變的凌厲,濃郁的鬼氣,從他的體內綻放。
以他為中心,將方圓數百丈內,全部都給籠罩,形成一方鬼域。
嚴觀等人見此,急忙催動靈力護體,將這股鬼氣隔絕在外。
「本副門主算計了一輩子,差點就被你給騙了。」劉文陰沉著臉說道。
「如果珍品金靈石,真的抵達京城,以他的勢力不可能不知道。」
冷冷的望著他。
「你雖然強自鎮定,但臉上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握著刀柄的手在緊張,若是心裏面沒鬼,你怕什麼?」
最後四個字,直接破開他的防禦。
謊言被拆穿,嚴觀身上爆發的戰意更冷。
在沒有進入工部之前,他是鎮守邊關的將領,常年與異族征戰,養成一身恐怖的戰意。
在戰意的加持下,能夠跨越一個小境界而戰鬥。
以他玄宗境四重的修為,可斗玄宗境五重。
抽出虎魄刀,刀尖閃爍著寒芒,還有兇悍的煞氣,指著劉文,「你現在退走,老夫就當沒有發生過!若你執意打珍品金靈石的主意。今晚過後,朝廷強者將會降臨天鬼門,將你們誅殺!」
「可笑至極!」劉文不屑。
「等你們能夠活著離開這裡再說。」
「老夫拖住他們,你們趁機離開,向京城求援。」嚴觀下令。
靈力灌入虎魄刀中。
嗡!
虎魄刀徹底活了過來,傳出一道響亮的虎嘯,沖入雲霄,上百丈大的刀氣,在戰意的加持下,猩紅如血。
「虎魄刀法!」嚴觀低吼一聲。
凌厲的劈出一刀,毀滅般的刀氣,吞噬一切生機,兇狠的斬向他的腦袋。
「燕兒你去將其他的人解決了。」劉文吩咐。
「嗯。」季燕應了一聲。
向著後面的人走去,玄宗境三重的修為爆發,強大的威壓,將他們全部籠罩住,陰深的舔了一下嘴唇:「都去死吧!」
數千道鬼氣激射出來,隨著她手中印法變化,凝聚成一道道冰錐,懸浮在空中。
陰笑一聲,控制著這些冰錐,向著他們射殺過去。
這群人中。
除了嚴觀是玄宗境四重,副手是玄宗境二重,剩下的人修為都不是太強。
面對激射過來的冰錐,使出絕學抵擋。
副手手持長槍,幻化成一頭蛟龍,厲喝一聲,人槍合一,粗暴的砸向她的腦袋。
絕對的力量碾壓一切,遠不是人數可以抵擋的。
哪怕絕大多數的冰錐,都被副手擋了下來,剩下的那些,也將他們重創。
一擊下。
絕大多數人喪失再戰能力,摔倒在地上。
就連副手,手中的長槍也被折斷,數十道冰錐落在他的身上。
破掉他的防禦,將他擊飛出去,在地上砸出一道巨大的天坑。
冰錐中蘊含的冰寒之力,將他瞬間冰封。
「如此之多的魂魄,還都是武者,可不能這樣浪費了。」季燕嬌笑。
張口一吐。
一道米粒大的白點,從口中衝出。
迎風一晃之間,變化成數丈大的女鬼,散發著大宗師十重的道行。
化作一道白影,迅速沖了上去,向著他們的魂魄吞去。
「而敢!」嚴觀怒吼。
想要衝過來將他們救下。
但在劉文的壓制下,他連自身都難保。
「聒噪。」劉文冷哼一聲。
鬼掌一拍,掌印翻滾,巨大的力量將他擊退,欺身上前,再次壓著他打。
「在京城外動手,你們的膽子真夠大的。」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
金光一閃,出現在副手他們的面前。
望著衝來的女鬼,金光顯化,凝聚成一隻金色大手,將她抓在掌心。
「住手!」季燕怒喝。
砰!
蕭然粗暴一捏,將女鬼捏死,化作青煙消散。
望著她。
「該你了。」
季燕面色大變,渾身汗毛倒立,像是被可怕的怪物盯上一樣,不等出手,蕭然便到了她的面前,抓著她的脖頸,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快到她連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找你們快一天了。」蕭然道。
「長壽長老他們是你殺的嗎?」季燕驚駭。
「嗯。」蕭然點點頭。
季燕驚懼交加,急忙向劉文求救,「師傅救我……」
劉文回頭望來,見到她被蕭然抓在手中,怒火衝天,爆喝:「放開她!」
隔空一拍。
鬼氣凝實,演化成一隻上百丈大的巨手,向著蕭然鎮壓過去。
「你說了不算。」蕭然搖搖頭。
用力一捏,將她的脖頸捏斷,恐怖的刀氣衝進她的體內,將她絞殺成一團血雨。
造化金書翻開一頁,但現在正是戰鬥的時候,哪有時間查看。
面對拍來的鬼氣巨手,屈指一點,一道刀氣斬出,將它破掉。
腳步一邁。
便已經到了劉文的對面,劉文急忙逼開嚴觀,後退十步,冷冷的望著蕭然。
一襲黑色錦服,臉部被靈力幻化而成的面罩擋住。
哪怕他動用秘法都無法看穿。
「你是何人?」劉文喝問。
嚴觀也蒙了,望著蕭然,他的氣息很陌生,自己並不認識,但修為如此強橫,一擊之下,連一位玄宗境三重的強者都沒有招架之力,他又多強?
「前輩是?」
「你帶著他們先走,這裡交給我了。」蕭然平靜的說道。
「前輩您行?要不老夫留下來幫你?」
「你這話的歧義很大。」蕭然嘆了口氣。
嚴觀哪裡聽得懂,他一身征戰沙場,臨老才被調回工部任職。
「晚輩在邊上替您掠陣,需要幫忙,您儘管招呼一聲。」
退後百步,手持虎魄刀保持戒備。
蕭然沒有急著動手,也沒有回答劉文,而是望著某處方向,「既然來了就出來吧!」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不止劉文愣住了,就連嚴觀也嚇了一跳。
他們打到現在,居然還不知道附近隱藏著一個人。
可見此人的可怕,至少修為在他們之上。
「你是如何發現我的?」夜色中,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
黑霧散開,顯露出一道黑影。
一名黑袍人,背負著雙手從天地間走了過來。
見到來人。
劉文眼睛一亮,「你來的正好,我們一起聯手,將他們解決了。」
見狀。
嚴觀握著虎魄刀沖了上來,在蕭然的邊上停下,「前輩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不用!你在邊上看著,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刀法。」蕭然道。
「這、這……」嚴觀遲疑。
蕭然揮揮手,示意他別在這裡礙事。
無奈。
嚴觀只好退開,在邊上掠陣。
黑袍人站在劉文的身邊,喝斥,「你們天鬼門都是廢物,就沒有一個能辦事的。」
「哼!這不關我們的事情,你的消息中又沒有提到,這裡還藏著一位老怪物。」
「連一點意外也解決不了,還說不是廢物?」黑袍人鄙視。
「倆位吵夠了嗎?」蕭然打斷他們的對話。
倆人一左一右。
從邊上圍了上來,擋住蕭然的去路。
黑袍人冷冷的說道:「好好的活著不好?非要過來送死!」
劉文急迫的想要給季燕報仇。
「別和他廢話,趕緊動手將他殺了,不然等京城的強者趕來,我們都走不了。」
「好。」黑袍人正有此意。
「五鬼搬運法!」劉文喝道。
從他胸口五臟位置,飛出五隻小鬼,這五隻小鬼都被他煉化成自身一部分。
他就是五鬼,五鬼就是他。
只見五鬼剛一出現,便變成上百丈大。
按照金木水火土方位,組成一座五行大陣,屬性力量融合,形成一道貫穿天地的光束,斗沖雲霄。
劉文腳步一踏,落在陣法中心。
五行力量灌入體內,隨著鬼力運轉,陣法橫移,揮手一拍,撕天裂地般的力量,霸道的拍向蕭然的腦袋。
空間破碎,承受不住這股強大的力量。
黑袍人也有同樣的想法,一擊必殺,將蕭然解決。
雙手一捻決,冷喝一聲:「草木皆兵!」
周圍的天地靈氣,在他的道術下,密密麻麻,演化成一萬銀甲大軍,手持長槍,殺意沖天,兇猛的沖了上來,長槍刺出,戳向蕭然的身體要害。
「有趣。」蕭然笑了。
望著這一萬銀甲大軍,同樣揮手一拍。
金光揮灑,以上萬道至純靈力為基礎,施展道術:「撒豆成兵!」
金光幻化,上萬名金甲大漢出現在天地間。
同樣手持金色長槍,霸氣兇猛,與這些銀甲大軍戰鬥在一起。
同樣的道術,不同品階威力也不同。
再加上蕭然的修為比他高深。
這些銀甲大軍,在金甲大軍面前根本就不夠殺的,一個照面間,就被放倒一大片。
收回視線。
望著劉文,嘴角一翹,面露譏諷:「你也嘗嘗我這招。」
五指一彈,「五龍搬運法。」
「吟!」
龍吟震天,五條真龍衝出,龍尾一卷,幻化成將近三百丈大,五行霞光流轉,在天地間迅速組成一座五行大陣。
陣法形成,蕭然腳步一邁,站在陣法中心。
五行之力加持,爆炸般的力量遊走。
望著劉文拍來的巨掌,手掌一抓,五行大陣齊齊一震,五隻不同的龍爪融合在一起,粗暴的抓在他的鬼手上。
哧!
連一息都沒有堅持,他的巨掌就被破掉。
劉文驚駭,一雙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失聲的叫道:「你哪來的五鬼搬運法?」
「你眼睛瞎了嗎?這是五龍搬運法。堂堂正正,至陽至剛。」蕭然道。
龍爪再次揮舞,金光萬道,在夜空中彷如白晝一樣,非常的耀眼,抓向劉文。
「不要!」劉文面色大變。
望著越來越近的龍爪,不顧一切的催動五鬼搬運法。
再次凝聚出一隻滔天巨掌,想要將龍爪給擋下。
但一切都是徒勞。
金光瀰漫,呼嘯而過,隨著龍爪粗暴落下,一團巨大的爆炸聲,在天地間響起。
像是一道蘑菇雲一樣,吞噬一切的氣浪,向著周圍橫掃。
解決掉他。
蕭然轉過身體,目光落在黑袍人的身上。
迎著蕭然望來的眼神,他魂都要嚇出來了。
想要逃走,根本就辦不到。
金甲戰士已經將他圍住,任憑他如何努力抵擋,每一分每一秒,都有數十柄長槍戳在他的身上。
任他修為高深,和劉文都是玄宗境六重,也堅持到了極限。
「到你了。」蕭然開口。
龍爪隔空一抓,無上吸力從爪心傳出。
別說他現在已經受了重傷,一身實力,十不足一,就算是沒有受傷,在五龍搬運法面前也不夠看。
「不要……」黑袍人掙扎。
還是被龍爪抓在掌心。
將他制服,蕭然右手一揮,一道金光打落下去,撤掉撒豆成兵的道術。
上萬名金甲戰士消失不見。
封印他的琵琶骨,再將他的丹田廢掉,抓著他的脖頸,收起五龍搬運法。
望著嚴觀。
「這裡發生的事情,本座不想傳出去。」蕭然裝了一回前輩。
金光一閃,破空離去。
「請前輩放心,晚輩絕對不會多言。」嚴觀保證。
降下遁光,在副手等人這裡停下。
「都沒事吧?」嚴觀詢問。
副手等人搖搖頭,接著問道,「大人,您認識這位前輩?」
嚴觀搖搖頭,「老夫要是認識這位前輩,這一路上,何必還如此提心弔膽?」
頓了一下。
「從這位前輩出手來看,連續施展兩大頂尖神通、道術,靈力沒有一點不支,想來修為一定深不可測,不然也無法揮手間滅倆位玄宗境六重強者。」
副手深有同感的點點頭。
望著天際遲遲趕來的數道遁光,其中有兩道自己還很熟悉。
嚴觀面露苦笑,「老夫總算是明白了,為何他們總是在戰鬥結束時出現。」
「為什麼?」副手不解。
「因為安全。」嚴觀道。
……
一處無名山峰這裡。
遁光一閃,蕭然落在地上,隨手將黑袍人扔在地上,踩著他的胸口逼問,「你們是誰?」
「晚輩是天鬼門請來的幫手。」黑袍人道。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繼續狡辯?」蕭然譏諷。
「晚輩真的沒有說謊,所說句句肺腑之言。」
「從劉文的表現來看,包括他們這次出現在京城,明顯是受了你的指使。」蕭然道。
「絕對沒有的事情,前輩您一定要相信我。」
「天奴神指。」蕭然直接動手。
連續二十道指力,打入他的體內。
頃刻間。
他便承受不住這股痛苦了,手掌在身上抓來抓去,恨不得將骨頭都給抓出來。
血肉模糊,露出白骨,悽慘的叫聲在周圍迴響,將樹林中的鳥群驚走。
半個時辰後。
他快要被自己抓死了,居然還沒有開口求饒。
蕭然暫時解除他的痛苦,「移神控魂術!」
兩道金光射進他的眼中,將他的神智控制,不出所料,他的腦中被下了禁靈術。
「我倒要看看你是誰。」蕭然道。
強行硬闖,喝問:「是誰指使你的?」
靈魂力量爆發,化作一張金光大網,護住他的識海。
「是九……」
砰!
剛說兩個字,禁靈術爆發,他的腦袋爆炸,死的不能再死。
造化金書翻開一頁,顯示出四件東西。
「九?」蕭然不解。
認真思索一會,還是一點線索也沒有。
望著他剩下的屍體,一道雷光打下,將他吞沒,連一點殘渣也沒有留下。
查看這次的收穫。
兩頁獎勵疊加在一起,一共有五件東西,三百七十萬熟練度,三百五十年靈魂修為,屬性轉化卡,草木皆兵(天階上品),道術融合卡。
靈師修為突破到地境八重,距離下一個境界,還差六百年。
取出屬性轉化卡,用在天鬼相術上。
等到金光消失,天鬼相術轉化成《天地相術》,半步通天功法。
「這次竟然還出現了道術融合卡?」蕭然咋舌。
沉吟一下,心裡便有了決定。
撒豆成兵和草木皆兵有很大程度的相似,若是將這兩門道術融合,品階是否能夠再進一步?
想到便做。
使用道術融合卡,將這兩門道術融合。
新的道術喚做《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半步通天。
撒豆成兵之前的熟練度點滿,進階成半步神通,依舊保留了下來,不過卻變成了(爐火純青)。
畢竟半步神通需要的熟練度,遠遠的超過天階極品功法。
將三百七十萬熟練度分成兩份。
一份一百七十萬,加在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上。
兩百萬熟練度加在天地相術上。
屬性刷新。
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出神入化。
天地相術:初窺門徑。
收起臉上的靈力面具,又將衣服的外表,變化成原來的顏色。
望著京城方向,「該回去了。」
取出畫古扇,微微一扇,邁步離去。
沒走東門,從北門這邊入城。
翻躍城牆,無聲無息進了京城。
街道上已經戒嚴,還能見到巡邏的禁軍疾跑而過。
見到蕭然,蕭然也被詢問,取出身份令牌後,恭敬的對他行禮,「見過大人!」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蕭然問道。
為首的軍官道:「卑職也不清楚,上面傳令,搜查一切可疑人員,但凡發現立馬拿下。」
「你們去吧!」蕭然道。
他們離開,皺著眉頭,莫非京城也出事了嗎?
搖搖頭。
又覺得不會,明天便是祭祀大典,為了確保安然無恙的渡過,朝廷派遣強者以防不測。
不止他們神劍衛,就連另外四大衙門也派遣了人馬。
四大學宮也不列外,除了他們,還有其他的強者。
想不通,乾脆不想。
天塌了有高個子頂著,若真有不開眼的傢伙跳到他的面前,還能刷一波獎勵。
回到京城。
校尉今晚加班,坐在椅子上拿著筆,在文書上面批示。
聽見腳步聲,抬頭一看,見蕭然回來了,急忙放下筆站了起來,「大人您回來啦!」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有人過來找我?」蕭然拉開椅子坐下。
校尉很有眼力勁,拿著茶壺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面前。
「沒有!倒是沈大人派人過來給您帶句話,讓我轉告您,天牢忙不過來,讓您待在這裡幫忙。」
「嗯。」蕭然點點頭。
端著茶杯喝了一口。
校尉好奇,「大人還是沒有天鬼門的消息?」
「外面現在很亂,具體怎樣我也不太清楚。」蕭然道。
望著他。
「他的油水榨乾了嗎?」
「已經榨乾了。」
「既然沒用處了,找個時間送他上路。」
「是大人。」校尉應道。
「好好干,你很有前途。」蕭然拍拍他的肩膀。
進了煉獄。
找到長公主,見蕭然來了,回來的這麼快,絕美的容顏上帶著一絲不解:「都解決了嗎?」
「不然呢?」蕭然反問。
進了牢房,坐在椅子上面。
拿著一塊白蓮花糕吃了起來。
「你沒吃飯?」見他吃的很快,長公主將食盒中的飯菜取出,放在桌子上,又將自己的筷子遞了過去。
「沒有。」蕭然道。
「從你這裡得到消息,我便出了京城,在風月亭那裡等了一下午,直到他們出現。」
「五鬼搬運法如何?」
「很強!」
「你用了幾招?」長公主好奇。
「一招。」蕭然乾脆利落。
「???」長公主瞪大著雙眸,一雙眼睛,似乎要將他看穿一樣。
「信不信隨你。」
「你到底是什麼境界?」
「足夠自保。」蕭然道。
長公主氣的不想說話,一雙美眸瞪來瞪去,好想捶他一頓,但又打不過他。
吃了一口菜,放下筷子,又吃起了白蓮花糕。
「這次除了天鬼門的副門主劉文以外,還有一名黑袍人,他比較神秘,修為也不弱,玄宗境六重,還掌握一門道術《草木皆兵》,幻化出上萬名銀甲大漢,你可知道此人?」蕭然道。
「玄宗境六重也不是你的對手?」長公主錯愕。
一雙漂亮的杏花眼,落在他的身上。
將他從頭到尾的打量一遍,心裡明悟,難怪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每次都被揍的很慘,而他就像是沒出力一樣。
想到這裡。
長公主鄭重的問道,「你該不會是修煉了某種駐顏、或者返老還童功法的老怪物吧?」
砰!
蕭然揮手,在她的腦袋上清微的敲了一下,翻了個白眼:「胡說什麼呢?」
「倒也是。」長公主小聲的低估一句。
真要活那麼多年,不可能還像塊木頭一樣,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
「你低估什麼?」蕭然問。
長公主轉移話題,「沒聽說過,若不是你今晚提起,我還不知道有這門道術。不過這門道術既然威力強大,想來消耗也很嚴重吧?」
「嗯,的確挺厲害的,一般人真的支撐不住。以他的實力來看,最多能夠堅持一分鐘。」蕭然道。
「宮中沒有你說的這號人,要麼是隱藏的強者,要麼就是別人請來的幫手。」
「他的腦中被下了禁靈術,在我的逼問下,不惜摧毀他的識海,一番詢問得到一個字。」
「一個字?」長公主狐疑。
「準確的來講是兩個字,一個「是」、一個「九」。」蕭然道。
「還不是一個字。」長公主沉思。
苦想著和「九」有關的線索,蕭然也沒催她,讓她自己的想想。
拿著筷子繼續吃了起來。
長公主的晚餐,都被他吃完了,才填了七八分飽。
喝了一口雪參茶潤潤嗓子。
「還沒有想到?」蕭然問道。
「嗯。」長公主認真的應了一聲,非常肯定的說道,「他絕對不是京城的人,應該來自外面。」
「這次是誰負責祭祀大典準備工作的?」蕭然道。
「三皇子。」長公主很聰明,轉念一想,便明白了蕭然話中的含義。
「你懷疑是其它的皇子出手?如果這樣推算,「九」是否代表九皇子?」
「三皇子的勢力如何?或者說被立為「太子」的威望怎樣?」蕭然再問。
「聰明、果斷,修為很強,母族勢力很大,朝中有一些官員支持他。」長公主道。
「九皇子呢?」
「普普通通,母妃出生書香世家,沒什麼權力。他的為人挺和氣的,基本上很少生氣。」
說完,她自己就搖搖頭。
「此事可能不是他做的,就算是三皇子失勢,他也得不到任何好處。從而推斷,「九」這個線索,應該和他沒關係。」
「那就難辦了。」蕭然道。
「謝謝你!接下來的事情,你就不要摻和了,對你沒有任何好處。我會暗中調查,最好不要讓我查到,不然絕對讓他後悔。」長公主冷冷的說道。
「你自己小心一點,真到了那一步,他們會狗急跳牆,哪怕你身份尊貴,也會加害於你。」蕭然提醒。
「你這是在關心我?」
「自作多情。」蕭然懟了回去。
「如果我真的出事了,你會不會幫我?」長公主再問。
「喝茶!」蕭然倒了一杯茶,放在她的面前。
這裡是不能再待下去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從椅子上站起來,出了牢房,將牢房鎖上,迅速離開。
「咯咯!」長公主發出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
「膽小鬼。」
(一直寫到現在,腦袋都炸了,真頂不住了,睡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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