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六爺又蘇又A,想抱抱你(1 / 1)
許鳶飛思緒放空著,想著最近發生的諸多事,腦子亂糟糟的,直至一陣敲門聲打亂她的思緒。
「姐——」許堯聲音。
「怎麼了?」
「你沒事吧?」許堯低聲詢問。
「沒事啊。」
「爺爺那邊有點情況,不過沒大礙,我去趟醫院,你在家好好休息。」許老住院這段期間,許堯似乎也比以前成熟許多。
「好。」
「……那個。」許堯支吾著,猶豫了很久才說道,「如果京寒川要和你離婚,這種男人咱們不要也罷,反正他不要你,是他的損失。」
「你別怕,大不了我就照顧你一輩子,咱們一起生活。」
「反正……你別為那個臭男人傷心難受了。」
許鳶飛壓著聲音,悶聲笑著,「我知道。」
「那我先走了,你如果想吃外面的東西,打電話給我,我幫你帶。」許堯在門口逗留了一兩分鐘,才嘆了口氣離開。
他是真搞不懂這些人為什麼要談戀愛,是遊戲不好玩嗎?兩個人非得糾糾纏纏,要死要活的。
許堯抓撓著頭髮往樓下走,還叮囑家裡人,他姐要是有什麼異樣,一定要立刻打電話給她。
他真的害怕,就他姐的狀態……
很容易自尋短見!
其實昨晚京寒川聽說她受傷,還出門在外的時候,心頭狂跳,抄了車鑰匙就飛奔出去。
他哪裡都沒去,直奔自己成年後,父母購置的那處小區,在樓下,並未看到任何煙火光亮,不過小區保安還是笑著與他打了招呼。
「您夫人幾個小時前進去了。」
許老身體還不若現在這般時,房子在進行裝修,此時大體已經裝潢好,只是家具還沒來得及挑選,當時施工團隊要進入小區,需要保安行個方便,京寒川和許鳶飛曾一道給他們送了點喜糖。
兩人長得又很出眾,保安對他們印象非常深刻。
「她走了嗎?」
「還沒。」
「謝謝。」
京寒川說著驅車往裡走。
保安只是一笑,這大半夜的,估摸著是小兩口吵架了,也沒放在心上。
京寒川到樓上時,按下密碼鎖,迎面就是一股子涼風,直面的巨大落地窗,開了細縫,涼風灌進來,整個屋子沒有半點暖意。
屋內沒有半點光亮,只有窗簾被風掀開一角,遠處的萬家燈火落進來,才有幾許能見度。
客廳茶几上,魚缸內兩尾紅色金魚還在游水,他眯著眼,看到玄關處許鳶飛換下的鞋子,才稍微鬆了口氣。
待他關門進去,將窗戶合上,幾乎是摸著黑直接進了臥室。
因為沒添置家具,可以很清晰看到屋內陳設,她不在客廳。
臥室房門虛掩,他手指按在門上,門剛推開,迎面一道黑影,他下意識往後閃躲,一陣頗為強勁的風從他臉上一掃而過。
他還沒看清,整個人就被按在了牆上,而脖子處有冰涼的東西抵著。
室內沒開燈,只是呼吸吞吐間,許鳶飛還是分清面前的人是誰。
他身上氣息過於獨特……
那是她最喜歡的。
她手指略微一頓,稍微送了點力道。
「怎麼是你。」
「不希望見到我?」京寒川緊盯著面前的人。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臉,只能依稀看到他的輪廓,還有灼灼的眼睛,黑暗中泛著一抹懾人的光澤。
「是你不想見我吧,畢竟出了那麼多事。」許鳶飛心底亂糟糟的,所有證據指向許家,甚至指向她,而控訴的人,還是京寒川相交多年的好友,他夾在中間很難做。
最近兩人之間也似乎出了什麼問題,若是京寒川來質問她,或者和她好好聊聊倒也還好。
可他什麼都不說,他的確站在了自己這邊,甚至與傅沉等人劃清了界限,可是時間過去的越長,她還是找不出東西自證清白,就連誰推了宋風晚都沒線索,京寒川會怎麼想……
他會不會後悔自己的決定?
她腦子裡亂得很。
許鳶飛心底想著,原本抵在他脖頸處的手,略微一松,剛要滑落,就被一雙溫熱的手給握住了。
她今天做飯割了手,一根手指處貼了創口貼,他輕輕握住,在患處摩挲了兩下。
「怎麼傷了?」
「沒事。」
許鳶飛再想抽出手的時候,某人力氣實在太大,她略微蹙眉,「京……唔——」
下個瞬間,天旋地轉,兩個人的位置已經調轉。
男人過於強勢,以至於她無法反抗,腦袋昏沉著……
一吻結束,已然呼吸微喘。
「沒有我在身邊,怎麼就照顧不好自己了。」京寒川摩挲著她的手指,習慣性的揉捏著她手背上的一點軟肉。
「受傷了也不說?」
「獨自跑來這邊做什麼?是不是想我了……」
許鳶飛默然點頭,「想。」
「最近這段時間……」京寒川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委屈你了。」
許鳶飛心底一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京寒川簡單的將事情大概和她說了一下,許鳶飛原本已經有點懵了,被他接下來說得這番話更是驚得心頭直顫……
「你是說……當初的所有事情,都是……」
許鳶飛想起在醫院的時候,段林白對著他指責的那般模樣,忍不住發笑,「他怎麼不去演戲。」
「他自己也說,自己若是去演戲,早就成影帝了。」
京寒川低低笑著,「還氣著?」
許鳶飛此時心頭一團亂,哪裡還想著生氣的事。
夜色中,即使看不清她的臉,京寒川也知道她此時定然是有些無措的,略微嘆了口氣,伸手攬住她的肩膀,賤人摟入懷裡。
「過來,抱一下。」
許鳶飛咬了咬唇,靠在他身上,良久無言。
似乎只要這麼挨著他,她那顆紊亂不安的心,就能徹底鬆弛下來。
「京寒川……」
「嗯?」
「我以為,你真的會不要我。」
京寒川笑了笑,「不會的……」
「我一直覺得你可能不信我。」
許鳶飛腦子亂鬨鬨的,許家是看似風平浪靜,可是她心底很清楚,只是短暫的平靜罷了,這內里早已波濤洶湧,許多事迎面撲來,真的讓人受不住。
「你愛我嗎?」京寒川忽然問她。
這個問題問得許鳶飛有點茫然,抬頭看他,黑暗中,他的五官是不真切的,只有體溫是熟悉的。
「你是我妻子,我們結婚了,我愛你……」
「自然信你。」
「只要你說,你沒做,我就信你。」
許鳶飛心頭狠狠一個悸動,攥緊了他的衣服。
兩人挨著抱了一會兒……
京寒川此時開了燈,臥室內僅有一張床,只有床沿的被子有點亂,看樣子她進來這麼久,也沒睡。
「手給我看一下。」
「就是做飯時候不小心割到了,也沒什麼。」
「處理了?」
「嗯。」
「下次注意點。」
「你怎麼知道我手受傷了?」許鳶飛蹙眉。
「許堯來我家了,因為我要和你離婚,跑來威脅我,說是要離婚就趁早,不要耽擱你,讓大家都安生點。」京寒川還是重新給她手指包紮了一下,方才放心。
「許堯……」許鳶飛提起他也是頗感無奈。
「他還把我一池子的魚都給電暈了,說要帶回家做鹹魚。」
許鳶飛不厚道的笑出聲,這事兒他還真的幹得出來。
「對了,接下來的事情,你們是怎麼打算的?」許鳶飛追問。
「都計劃好了,不過還需要你的配合。」
京寒川將後面的事情又詳細說了遍,最後還加了一句,「其實大部分都是傅沉的主意。」
「哦,大部分是三爺的主意。」許鳶飛咬了咬唇,「那還有小部分呢?」
京寒川眯著眼,「我只是助攻打配合。」
「所以故意冷落我,京寒川,你真不怕我真的拉著你去民政局把婚給離了?」許鳶飛此時將整件事的調理徹底釐清。
可以說很氣了,她心底清楚,其實他們做這麼多,也是為了她好,可還是覺得有些憋屈。
她又不可能把這股子怨氣發泄在傅沉身上,只能緊盯著眼前的人。
「你想離婚?」京寒川挑眉,「結婚證都被我燒了。」
「你說什麼?」兩個紅本都放在京寒川那裡,他說自己收著,許鳶飛當時也沒多想,「你燒了?」
「嗯。」京寒川臉上沒什麼表情,你壓根分辨不出真假。
「等會兒……」許鳶飛覺得自己和他聊天,總是莫名其妙思緒就被帶跑了,「我現在說的是你故意冷落我,不是離婚。」
京寒川挑眉。
有個腦子活絡的媳婦兒,看來也未必是好事。
這若是段林白,話題早就不知道歪到哪裡去了。
「這段時間你知道我心底是怎麼想的,又是怎麼過的……」許鳶飛心底憋了很多事,卻又沒辦法告訴任何人,也是藏了許久,此時對著他算是徹底發泄出來了。
京寒川認真聽著,也不打斷她。
他忽然想起方才與傅沉幾人的對話。
他們聊到,事情攤開後,他該如何和許鳶飛攤牌。
畢竟他現在是一時爽了,這要是真的到了攤牌的時候,怕是真的要追妻火葬場。
段林白當時就是幸災樂禍的在嗑瓜子。
傅斯年「親她。」
傅沉「夫妻之間,沒有什麼問題是不能解決的,一次不行,就兩次……」
暗示性非常明顯。
京寒川思量著,就按照她此時心底的怨氣,怕是這一整個晚上都沒法消停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關燈睡覺吧!
許鳶飛原本還在控訴他的「惡行」,這莫名其妙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這後來,哪裡還想著控訴她啊。
第二天回家的時候,眼睛都是紅腫的。
這才惹得許正風看到後勃然大怒,以為是京寒川欺負她了,其實說是欺負,這話也是不假!
只是此刻想來,她覺著京寒川這人著實太壞。
她簡單洗了個澡,稍微收拾整理一下,還是去了一趟醫院。
最近天氣都不大好,連日陰雨,出門都能感覺到一種短暫的壓迫感,略一抬頭,烏黑色雲從天際翻滾而來,像是在蘊蓄著什麼風暴般。
頗有種黑雲即將壓城的感覺。
而她出門的時候,許家人已經在忙活起來,門口張燈結彩,懸起了紅色的綢幔,她這才恍然想起,兩日後的齋宴就在家中舉行。
她深吸一口氣,可是心底卻驚懼於傅沉和京寒川的老謀深算,因為某些細節上,幾人都把握得分毫不差。
昨晚許多事情一齊湧來,她來不及細想,此時仔細回想,難免覺得後頸有點涼颼颼的。
幸虧與他們不是敵人。
都說傅三爺面慈心狠,這話還真是……
半分不假!
她莫名想到宋風晚腹中的孩子,這生出來,被傅沉調教長大,這得是個多麼腹黑的小傢伙啊。
忽然她就覺得這孩子可能不是那麼可愛了。
就算兩人基因優良,可這孩子要是個小腹黑,怕也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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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9章 六爺又蘇又A,想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