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8章 番外:烈哥哥欺負我(1 / 1)
申屠宇本來是不想追出去的,畢竟雪兒還在這裡,尤其現在看來,她和三哥還在爭執。
更何況,如同三哥所說的,其實黎小晴的事情根本與自己沒什麼關係。
但,既然雪兒開口了,他也只能先去把黎小晴找到,至少確定她不會忽然又玩什麼自殺的遊戲。
要是人出了事,雪兒估計會討厭死他。
「申屠先生,李醫生已經來了。」申屠宇才剛離開,辦公室的門便被李特助敲響了起來。
「進來。」申屠烈依然依然沒放手,直接將南宮雪兒抱在了辦公桌上坐下。
「烈哥哥」有這麼多外人在這裡,南宮雪兒哪怕心裡有氣,還是不想讓申屠烈難堪,只能先將自己的小脾氣收斂下來。
這麼多年來都已經習慣了聽他的,只是,剛才真的很生氣很生氣。
南宮雪兒還想說什麼,申屠烈卻淡淡道:「今天想要出去,除非先把傷口處理好。」
對她這位烈哥哥的脾氣,南宮雪兒清楚得很,雖然,已經分開了三年多,但,她知道只要是他做的決定,任何人也無法去改變。
南宮雪兒暗中吐了一口氣,也不再多說了,只是安靜坐在那裡,只盼著那位李醫生能儘快把自己這小傷口給處理好,好讓身邊這男人放自己離開。
哪怕宇哥哥已經追出去了,但,她心裡還是有點放心不下。
這樣的事情換了其他女孩子,只怕也接受不了吧,更何況還是這麼柔弱的小晴。
大概過了十分鐘,等李醫生給南宮雪兒包紮完傷口之後,李特助便帶著他一起退出了辦公室。
見他們出去,南宮雪兒忙想要在辦公桌下來,卻不想申屠烈往她跟前一跨,直接把她擋了下來。
「烈哥哥,你要做什麼?先放開一下,我還要去找小晴。」看著忽然堵上來的申屠烈,南宮雪兒心裡又不自覺焦急了起來。
心裡全都是剛才小晴自殺的那一幕,現在也不知道那邊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宇哥哥他能不能把小晴給勸回來?
「烈哥哥,你不是說只要我乖乖把傷口處理好了,你就放我出去的嗎?難道難道你想反悔嗎?」看到男人頓時幽深下去的眼眸,南宮雪兒被嚇了一跳,忙解釋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只是真的急著想要把小晴找回來,我怕她會出什麼事。」
「阿宇他不是已經追出去了嗎?」申屠烈一邊說著,一邊傾身向前。
「是,可是」被他這麼壓著,南宮雪兒不由得想起昨晚和他在休息室里發生的那一幕幕,心尖兒又不自覺被提了起來。
南宮雪兒還想說什麼,但她不知道的是某男看著她那兩片不斷張合的、粉嫩嫩的唇瓣,眼底光澤早已經變得蘊黑無盡。
申屠烈忽然一低頭,在南宮雪兒猝不及防的情況下,直接將她的小嘴唇含在自己的嘴裡,仿佛恨不得想要把自己身下的女孩吞到自己的肚子那般。
「唔!唔!唔」嘴唇被堵著,南宮雪兒想說的話完全說不出來,雙手抵在申屠烈胸膛上,想要將他推開,卻完全推不動半分。
這個吻直到女孩差點因為呼吸不過來才被宣告結束,等申屠烈將自己的唇放開之後,南宮雪兒大口喘著氣,連剛才自己想要跟他說的話現在也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
南宮雪兒才剛緩過一口氣,卻不想申屠烈已經再一次低頭,這次目標不是她的嘴唇,而是她的脖子。
「啊!不要!烈哥哥,不要!啊!快放開!」拼命想要將身上的男人推開,但不管她怎麼掙扎,申屠烈依然沒有停下嘴上的動作。
那感覺何其熟悉而又莫名讓人有幾分害怕,被他這麼用力啃著,痛得南宮雪兒眼角不自覺滑落了幾滴清淚。
「啊!不要!烈哥哥,求你了,放了我吧!很痛!啊!真的很痛!啊!」見自己不管怎麼求饒,身上的男人也沒有半點停下來的意思,南宮雪兒慢慢開始哽咽了起來。
為什麼烈哥哥要這樣懲罰自己?真的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還是說烈哥哥他真的不喜歡自己了?
現在不僅脖子痛,就連心也很痛,為什麼總覺得和烈哥哥分開三年多再相見,那感覺和以前的很不一樣了?
他還是當年那個寵著她、慣著她、愛著她的烈哥哥嗎?
「申屠先生。」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忽然被敲響,李特助在南宮雪兒聽來那如同天神降臨的聲音從外頭傳了進來。
申屠烈一雙眼眸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頓時閃過,只是收斂得太快,依然有幾分害怕的南宮雪兒根本沒注意到。
放開了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孩,申屠烈站了起來,垂眸看著眼眶明顯有幾分潮潤的南宮雪兒,想要伸手去扶她,卻不想收才剛伸出去,已經被她一手揮開。
用力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南宮雪兒在辦公桌上雙手將自己撐起,根本連看都沒看眼前的申屠烈一眼,從辦公桌下來之後,舉步便往外頭走去。
心裡真的很難過也很委屈,為什麼這次和烈哥哥再見,他真的像似換了個人那般?有誰能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真的很想和他回到以前那樣,開開心心的,什麼煩惱都沒有,只要她喜歡的,不管有多難,他也一定能為她做到
她的要求真的不高,只是想要尋回當初和他在一起的那種簡簡單單的感覺,難道真的就這麼難嗎?
剛出門,根本不理會站在門外的李特助,她一轉身就要跑。
可沒跑兩步,竟一頭撞入某個硬邦邦的懷抱里,南宮雪兒嚇了一跳,還來不及擦掉眼角的淚,抬頭看清那張熟悉的臉孔,心頭一酸,她一把撲到他懷裡,低聲抽泣了起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看著懷裡隔了幾天沒見的女孩,祈默眼底也升起了點點複雜的神色。
她脖子上有吻痕,明顯是剛剛弄上去的。
南宮雪兒還是沒有抬頭,被人問起,心裡的委屈便愈加濃烈:「烈哥哥他他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