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殭屍高手(1 / 1)
對面殭屍的手中並沒有武器,但是從那長長的指甲上冒出的寒光。
這人生前是一個強大武者,而且達到地字級,說是一個人可以輕鬆解決上百個普通人,都不算誇張。
地字級的高手並不是可以量產的,那都是通過無數次的苦練和天賦才可能成功的。
看清來者,雷鳴哪裡還會遲疑,右手一捏法決,周身法力激盪,朝著那中年男子一指,暴喝一聲:「大膽孽障!膽敢擅入玉皇大帝道場!呔!去!」頭頂的游龍辟邪劍在半空划過一道青色的軌跡,激射而去。
過意外發生了,從來不會躲閃的殭屍突然向旁邊一個閃身,一雙幽冥鬼手三個起落之間就抓住了游龍辟邪劍,而且爪上的招式還是套路呢。
但是一陣青煙過後,殭屍一聲嘶吼,緊握的雙手鬆開了。
「回!」雷鳴輕輕一招,那把木劍隨即竄了回來,被雷鳴一把抓在手上,仔細一看,木劍上的龍爪卻是斷了一隻。雷鳴不由臉色一陰,輕嘆一聲:「好厲害的殭屍!」
不過最讓他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的辟邪木劍擊傷對方之後,竟然會被其反擊之力折損了一隻龍爪,看來這把木劍若是想要恢復元氣,恐怕得多溫養不少時間才行了。
自己真的大意了,想來也是,若是那尋常的殭屍,難道還敢在這神像和鎮妖鐘的震懾之下來到別墅區?
別說白日了,就算是三級進化的殭屍或魔獸,膽敢進入,也會直接被玉帝雕像所輻射出的神光化為烏有,這就是玉帝道場和神像的威勢所在,自帶辟邪之力。
直到這時,緩過勁來的梁曉飛定了定神,走到雷鳴面前問道:「師父,這是什麼東西?竟然如此厲害。」
而剛才的那一聲嘶吼,也把所有倖存者的目光吸引過來,他們剛好看見觀主頭頂飛出的那把木劍,在驚嚇之餘,他們感覺觀主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不斷高漲。
飛劍?劍仙?所有年輕人腦海里不斷翻滾著昔日看過的那些小說,心中的海浪不斷拍打,看來自己是被修真之人給救了!要是能夠學到觀主三分本事,不!一分!自己此生也不算白活了。
此時雷鳴對眼前的殭屍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這並不是一般的進化殭屍,其面目極為詭異,看上去隱隱有著一種危險。
不過對方也應了雷鳴的猜測,還真不是省油的燈,一看雷鳴的攻擊不能湊效,立刻的就是一個提縱,身形一下子就拔起了一人高。
電光之間雷鳴再次一劍刺出,而且是一招未盡一招又出,所用的時間,同級別的武者根本就來不及再躲閃了,況且,身在空中,想躲閃也躲閃不掉,如果手中有兵器,還能夠格擋一下,可是赤手空拳的殭屍上哪裡去找兵器啊。
再說了,雷鳴此時手中換上了太乙精金劍,而且是布滿真氣的,一劍下去,別說殭屍就算是個鈦合金製作的實心假人也劈開了。
可是意外還是發生了,本來身在空中無法借力的殭屍突然一個詭異的拔高,身子憑空又翻起了兩米多高,斜著就飛了出去。
雷鳴的眼睛也是瞬間一瞪,武當梯雲縱。整個武林中能憑空借力再拔高的輕功也只有和自己同出一門的武當的梯雲縱心法了。
就算赫赫有名的八步趕蟬,也僅僅是平空飛渡,根本談不上拔高。而武當的梯雲縱卻真的是輕功之冠。
怪不得雷鳴感覺對方的氣場有些熟悉,原來修士的真氣跟武當的內功都是屬於道家功法,因為武當功法都是以武入道的張三丰所創。
不過雷鳴還是比較吃虧的,對方是空著手的,有時候勢均力敵的時候並不是有兵器就占便宜的。
因為可是這是個殭屍啊,還是那種病毒高度變異的殭屍,爪子上寒光閃閃,一旦被擦破點皮,那麼絕對會被感染。
雷鳴只是練氣六層而已,根本無法抵擋的住灌注了真氣的指甲。
面對這個局面雷鳴只要用出了殺手鐧。把劍收入須彌銅戒,隨即拿出五雷符捏在右手。
殭屍的感覺絕對敏銳,雷鳴手中的符籙,從感覺上就是屬於那種絕對不能被碰到的東西,只要被擊中,那絕對得出人命。
既然雷鳴棄劍了,本來還畏手畏腳的殭屍立刻就放開了,六米多遠的距離一個縱躍就飛了過來,那速度簡直違反物理學定律,從零加速到極速,半秒都沒用上。
旁邊的人只看到了一道黑影,本來立在那裡的殭屍瞬間就來到了雷鳴的臉前。
雷鳴的反應速度當然不能跟普通人比了,在別人眼中的虛影在他眼中卻並不是很快。本來捏在手中靈符一抖。
一聲轟鳴,雷電是直奔殭屍的面門攻去的,如果殭屍繼續前撲,絕對會被貫穿大腦而死。因為雷電絕對比寶劍要有穿透力。
可是雷鳴還是不得不佩服這個殭屍大俠輕功果然是要得,避無可避的五雷轟頂竟然被這個殭屍又一次的使用梯雲縱給閃了過去。
但是雷鳴回手就又是三道靈符,可是被擊中還受了傷的殭屍立刻又竄了回來。
但這次雷鳴卻感覺不到剛才那沖天的殺氣了,有的也只是緊張與害怕。真奇怪,殭屍也會害怕。
因為衝過來的殭屍沒有注意,剛剛詭異消失的木劍怎麼就搭上了自己的脖子。
山上的鐘聲再次傳來,手握游龍辟邪劍的雷鳴突然就感覺殭屍的氣場一變,從本來有些狂暴的氣場瞬間變的無比平和,但是平和中還帶著某種壓抑。
對方的真氣明顯在壓制著什麼東西,游龍辟邪劍附著的靈氣也參加了進去。
本來兩種真氣很難融合到一起的,可是游龍劍和對面殭屍的真氣卻神奇的產生了共鳴,從內氣的質量上來看,對方的真氣儲備量遠遠強於雷鳴,而且高了至少兩個級別。
游龍劍的靈氣一直在往對方的腦袋上攻去,於是廣場上就產生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雙方都在像角力一樣,一個是怎麼也刺不進去,一個是奮力抵抗。